这种精神是否应该珍惜?
来源:贵州一线牵婚介交友网 作者:转载 2013年12月19日
语堂先生是福建漳州人.他在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时,通过同窗好友陈希庆结识了他的妹妹陈锦端,当时陈锦端在仅一墙之隔的圣玛丽女子学校学习美术。俩人一见倾心,语堂被锦端的闭月羞花之貌及聪慧温柔而倾倒;锦端则被英年才华出众的语堂所俘虏。俩人深坠爱河,无法自拔。陈锦端的父亲是当时福建的名医,也是鼓浪屿第一富豪。他得知小女与语堂之恋后,震怒异常,当众让语堂无法下台,棒打鸳鸯。并撮合邻居钱庄老板廖悦发将其女廖翠凤与语堂定下终身。 廖翠凤的母亲对语堂颇有微词,廖家乃当地第一富豪,语堂之父不过是一位贫寒的传教士。两家之差不言而喻,但是早已欣赏语堂的大家闰秀翠凤却一锤定音:没有钱?没有关系! 翠凤深深地爱着语堂,语堂却执着地爱着锦端。语堂大学毕业后留学美国、德国等西方国家,归国后先后在北京、武汉、厦门等地大学任教,最后定居上海。1919年语堂出人意料地默默地与翠凤完婚。应该说语堂是幸福的,因为他娶到了一位深爱着他的豁达的夫人。语堂在笔耕之余常作画消遣,他画的画永远是一位披着长发、后面夹着一个大发卡的女人—锦端。对此,翠凤总是充满自信地微微一笑,甚至翠凤告诉孩子:你爸爸画的是锦端阿姨,你爸爸喜欢锦端阿姨。我常想:翠凤的宽宏靠的是什么?仅仅是自信吗?这自信中又包含了多少爱与理解和信任啊!这也应是语堂的责任感让翠凤使然吧? 翠凤是一位三从四德的淑女,她跟着夫君漂洋过海,浪迹欧亚,也吃尽了苦头,为小家增添了三位新丁,含辛茹苦但又随遇而安地侍奉着语堂,从不与语堂争执。当她生闷气时,语堂也从不与她争吵,尽量避之。1949年后,翠凤随语堂定居台湾。后又住在香港三女儿家。一日锦端的嫂子上门作客,翠凤推着病魔缠身坐在轮椅上的语堂与之交谈,当语堂得知锦端生活在厦门时,便说:请转告锦端,我要去看她!!!一向大度的翠凤此时也不得不制止深爱的夫君,翠凤对语堂大呼:你疯了?你坐在轮椅上,怎么去看她?!语堂病逝后,翠凤仍守着遗像侧卧下榻。翠凤为语堂付出了全部,语堂为翠凤付出了什么?一个完整的五口之家?用心血撰写的百卷文集及画的数幅越来越臻完美的锦端的画像?当翠凤面对着常怔怔地思念着锦端的语堂时,她是如何去平衡自已的心态呢?这位女性是伟大还是窝囊呢?难道她得到了语堂的躯体就满足了吗?如果不是,她又为何要这样付出呢?令人不解的是:为什么翠凤要爱一个明知不爱自已的人呢?是语堂的笔墨令翠凤心荡涟漪,还是语堂的精神世界让翠凤终生探索;抑或是语堂的儒雅使翠凤无法自已? 语堂是一位伟大的文学家,也是一位德高望众的人物。他终生念念不忘锦端,今天我们该如何评价他?他忠诚于这个小家,但什么事都不管,他从不越轨,中规中矩却时时思念锦端;他面对忠贞的妻子却从不掩饰对锦端的爱恋;语堂与翠凤六十年如一日,当语堂面对他根本不爱的翠凤时,他是不是心中在滴血?他的心河是否早已干涸?难道他一点也不痛苦吗?如果痛苦,他们的生活又如何能过的那般安详不起一点波澜呢。他所做的一切,是被翠凤娇惯坏了,还是那正是三从四德的魅力所在?语堂是真的不想红杏出墙,还是被翠凤的大度所感动?既然天天思念伊人,当初又何必默不作声与她人结婚?语堂是向封建婚姻低头还是出自对双方父母的尊从?是出于无奈还是。? 锦端与语堂的爱恋被慈父封杀之后,就常站在楼上的窗前向外寻觅语堂的身影。许多才子佳人求婚,锦端都不屑一顾。闻得语堂与翠凤定婚了,锦端仍不肯与父妥协。她远渡重洋,去美国霍柏大学攻读西洋美术,回国后在上海中西女塾教美术。她在痴痴地等待着语堂与翠凤婚姻的裂痕,等来的却是语堂与翠凤完婚。她仍不死心,直至32岁那年,才悻悻与根本不爱的厦门大学教授方锡畴结婚,婚后她却不肯生育,最终领养了一男一女。当锦端得知语堂也定居上海时,她常上门作客。每当锦端来访,语堂都是激动不已,翠凤则总是笑待锦端。 锦端为心上人的付出是傻还是值得称道呢?不爱方教授却与之完婚,既结婚又不肯为其传宗接代;1976年语堂病逝香港,锦端闻讯后不久也病逝。 语堂与锦端这段刻骨铭心的爱恋史对当代人是否有某种意义呢?现实生活中,他们的身影还找得到吗?如果还找得到,这种精神是否应该珍惜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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